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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大教授談中文教育地位價值 稱最困難時期已過

2010年12月17日09:40 | 中國發展門戶網 www.chinagate.cn | 給編輯寫信 字號:T|T
關鍵詞: 教育地位 中文教育地位 學術制度 陳平原 文學 課程改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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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學者最困難的時刻過去了

中國青年報:您在建系百年慶祝大會上專門澄清了社會上對中文系“生存困難”的誤解。但我們感覺,“生存困難”對于北大中文系是誤解,對于全國院校的中文系來說,可能就不是誤解。您覺得呢?

陳平原:媒體報道北大中文百年慶典時,好多引用我關于中文等人文學科“觸底反彈”的說法。私下議論,有人同意,有人不以為然。其實,我的判斷不是一時一地,更不是只針對北大中文系,而是基于我對近二十年中國學界演進軌跡的理解。從1991年撰寫《學者的人間情懷》、1993年發表《當代中國人文學者的命運及其選擇》起,我一直在觀察“人文學”在當代中國的位置變化以及功能轉移。在我看來,人文學者最困難的時刻過去了。此前是“堅守”,此后可以更多考慮“進取”與“創新”。

“觸底反彈”的說法,是對20年這樣的中等時段的觀察,若以百年這樣長時段的眼光看待中文等人文學科,我承認,中文系現在有點“邊緣化”,但也不該被“悲情”籠罩。在今天這么個喧囂的時代,需要理解我們的真實處境和發展路向,有所堅持,也有所創新。我堅信,當眼下五光十色浮華侈靡的大幕退去,學術重歸平靜,人文學科應該是最能站得住的。大學作為一個知識共同體,需要專業技能,也需要文化理想。對于營建校園氛圍、塑造大學風貌、體現精神價值,起決定性作用的,是人文學科。這一點,我們不能妄自菲薄。

中國青年報:目前一流人才還會不會大規模地學習中文?

陳平原:問題在于什么是“一流人才”。好多年前我就聽說“一流人才經商,二流人才從政,三流人才做學問”。要真是這么認定,那倒好辦,反正職業決定位置。不過,現在考公務員很熱,似乎從政與經商要換位子了。以錢多錢少、官大官小為衡量人才的標準,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的。比如,我就更看重職業與個人性情及興趣的關系。作為人文學者,我很高興中國沒有文科院士,諾貝爾獎也不顧盼這邊,讓我們得以從容讀書做學問。至于是三流還是一流,因評價標準不一,壓力不是很大。其實,成為“政要”或“巨賈”,除個人努力外,有很大的偶然性,不該作為選擇所學專業的重要指標。如果哪位北大中文系學生日后“發達”得不得了,那也是他個人的造化,與中文這個專業基本無關。

所謂“大規模地學習中文”,是指作為專業,還是作為修養或技能?那是很不一樣的。倘若是選擇中國語言文學作為畢生的“專業”,那不可能是“大規模”的。若談“修養”或“技能”,則多多益善。現在專業分工越來越細,考生趣味五花八門,完全可以各取所需。如果以為考上熱門專業就是“一流人才”,那大錯特錯。大學里根本就沒有“最好的”專業,只能問適不適合自己。

我對中文學科有信心,是因其學科邊界模糊,彈性較大,允許自由馳騁,同時技術性不強,轉而更多關注人的性情、趣味以及全面發展。

中國青年報:您說過,中文系師生有責任介入當前的社會改革與思想文化建設,這也是北大中文系的一項傳統。在您看來,如今的中文系師生在這方面比前輩做得如何?

陳平原:在五四新文化運動中,北大中文系師生曾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俞平伯詩“同學少年多好事,一班刊物竟成三”,說的就是當年引領風騷的《新潮》、《國故》和《國民》這三個刊物的主要編輯,都是北大中文系的學生。這樣的“光榮”可遇而不可求。也正因此,后人很容易指責當前的北大中文系師生不如前輩有出息。這沒辦法,也沒必要辯解。

我想說的是:第一,時勢造英雄,時勢也造大學風氣,北大中文系自然不例外;第二,今日中國大學,無論教授還是學生,趣味及立場都已分化,不能強求“介入社會”;第三,為紀念百年系慶,北大中文系學生制作文化衫,正面就是“鐵肩擔道義,妙手著文章”。那是學生們投票決定的,系主任并沒引導或干涉。這當然只是表明“志趣”,能不能實現,還得看現實條件是否允許,還有當事人是否足夠努力。

中國青年報:中國經濟盡管高速發展,但向世界輸出的主要還是“中國制造”,很難輸出價值觀和文化。對此,您怎么看?中文系的師生在這里應該扮演什么樣的角色?

陳平原:在我們設想中,北大中文系在學術界的位置是“立足國內,溝通兩岸三地,背靠東亞,面向歐美”。不滿足于在國內學界引領風騷,還希望在國際學界占有一席地位。借助舉辦國際會議及學術講座、外出講學或互相訪問等,讓我們的老師和學生有更多直面歐美主流學界的能力與機會。另外,還有我們引以為傲的留學生教育(目前北大中文系在讀學生中,留學生所占比例是23%%)。但所有這些,都無法打消大家的疑慮——我們到底有多少成功的文化輸出?我只能這么說,相比文化輸入,實在是不成比例。

我們的著作或論文被譯介出去,在國外學界流通,這樣的例子也有,但只是作為“地方性知識”被引用,根本不能跟中國人閱讀德里達、薩義德、哈貝馬斯的熱情相提并論。這有賴于整個中國政治、經濟及文化實力的大力提升,但也與當前中國學術的實際水平有關。

2006年,我和十幾所著名大學的教授合作,在高等教育出版社的支持下,創辦了英文雜志《文學研究前沿》(Frontiers of Literary Studies in China),在《主編寄語》中,我談及:“選擇若干近年中國學者所撰關于中國古代文學、中國現當代文學、文學理論與批評史、比較文學及世界文學等學科的專業論文,將其譯成英文,奉獻給西方學界,既可幫助散落世界各地的中國學家更好地了解中國同行的工作,在良莠不齊的大量論著中,迅速發現潛在的對話者;又可為那些并非專門從事中國研究、無法閱讀中文的海外學者,提供若干中國學者對于‘文學’的想象。此舉表面的理由是,展現當代中國學術的最新進展;而潛在的動因則是,‘要出而參與世界的事業’(魯迅《而已集·當陶元慶君的繪畫展覽時》)。即便就像魯迅說的,把范圍縮小,就談‘文藝之業’,我們也都渴望著與世界各國學者對話。”五年工作下來,我最深刻的體會是:好論文并非遍地都是。“同志仍須努力”,沒有理由過分膨脹,也別一味嘲諷人家“霸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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