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新社北京十二月二十三日電 鳳凰網近日刊登《真相:達賴與納粹、“奧姆真理教”的交情》一文,向外界詳細披露了第十四世達賴喇嘛的啟蒙恩師暨長期密友、奧地利人哈勒的鐵桿納粹黨人身份,以及日本“奧姆真理教”教主麻原彰晃與達賴喇嘛的密切關系等。
文章開篇說,美國主流媒體善于封鎖新聞。許多不利于美國戰略利益的新聞,都被美國各大精英報紙嚴密封鎖,特別是關于“臺獨”、“藏獨”的壞消息。
該文介紹說,一九九七年五月二十八日德國《明星》周刊文章《沾有納粹污點的“英雄”》,披露了達賴的原“老師”奧地利人海因里希·哈勒的檔案材料,證明哈勒原來是一名隱藏了半個多世紀的納粹分子。此前,關于哈勒可能有納粹背景的爭論不時引起人們的關注,但一直缺乏文獻性的依據,哈勒本人也堅決否認自己與納粹有任何干系。然而,《明星》的文章說,今天在柏林的聯邦檔案館里,找到了哈勒的原始檔案。該檔案共八十頁。柏林的歷史學家和公認的黨衛軍問題研究專家海因里希·威廉為《明星》雜志鑒定了哈勒的檔案。在大量的檔案材料面前,哈勒不得不承認自己那一段不光彩的納粹歷史。然而,《明星》的文章指出,“哈勒這個顯然從沒有被追究過其納粹歷史的人,毫無阻擋地上升為超級明星”。哈勒曾逃往西藏,并在一九四六年后一度擔任過達賴的“老師”,之后又寫了《在西藏的七年》一書,而備受西方一些人的推崇。
文章指出,在哈勒的真實歷史公布之后,人們也許應該冷靜地思考一下,像哈勒這樣一個編造終生謊言、欺騙世界達半個多世紀之久的人,其言論會有多少可值信賴的內容。哈勒曾是一名納粹黨徒,而且是受到過希特勒親自接見的“納粹高層集團的寵兒”,其思想在多大程度上受納粹思想支配尚需進一步研究,但是,這個納粹黨“昔日的忠實信徒”,在納粹戰敗后的第二年即一九四六年,就逃到了拉薩并成為達賴的“老師”,人們不禁要問:哈勒的納粹經歷和背景是否會對他調教當時只有十一歲的達賴產生某些影響呢?
該文說,達賴喇嘛的啟蒙恩師哈勒的鐵桿納粹黨人身份東窗事發,是對達賴喇嘛領導的“藏獨”事業的很大打擊。對這一尷尬新聞,美國媒介的政治泰斗《華盛頓郵報》長期固守鴕鳥戰略,堅決不予報道。一直要到好幾個月之后,才在諸如影視娛樂之類的欄目中草草一句帶過。基于同樣的“政治掛帥”原則,不難理解美國主流傳媒為什么在諸如達賴喇嘛長年接受中央情報局津貼、達賴喇嘛親兄直接參與謀殺不丹國王兇案、下令在東京地下鐵道釋放致命毒氣的日本“魔教”教主麻原彰晃與達賴喇嘛的密切關系等等有損“英雄形象”的事件上堅持保持沉默,對美國讀者實施事實新聞封鎖。
該文還披露說,東京地鐵慘案發生之后,達賴卻對日本共同社發表言論說,他認為奧姆真理教是宣傳佛教教義的,麻原彰晃仍然是他的“朋友”。達賴的這番言論,當即引起世界輿論的嘩然。達賴為什么會說這樣的話?因為麻原彰晃這個地地道道的邪教頭目,其實是達賴的“學生”!如今,對于達賴這個極不光彩的劣跡,某些居心不良的國際媒體視而不見,仿佛這件事情根本沒有發生過。
文章披露,一九八六年,麻原彰晃去了一趟印度,回到日本后,正式成立“奧姆真理教”。一九八七年,麻原彰晃再次來到印度,與達賴見了面。也就是在這次會面的時候,達賴用“圣水”祝福了麻原彰晃,兩人還成為“師徒關系”。達賴對自己的邪教高徒非常滿意,此后,一直到一九九五年慘案發生的八年間,師徒兩人見面五次,經常通信。一九八九年,麻原彰晃贈送給達賴十萬美元。達賴回贈給麻原彰晃一份“證書”和推薦信。憑著這份“證書”和推薦信,“奧姆真理教”在日本成為政府正式承認的宗教團體,并且積累起大量資金,從事沙林毒氣的研制和生產。麻原彰晃在日本獲得合法地位后,給達賴寫了一封感謝信,信中說:“我的愿望就是西藏能盡快地回到藏人的手上,我將盡可能地提供任何幫助。”此后,麻原彰晃受達賴的指派,兩次潛入中國西藏地區“傳教”。麻原彰晃公開承認,達賴是他的指引人。奧姆真理教的教義、教規,大多來自于達賴這個宗教領袖。
文章說,對于達賴同麻原彰晃的關系,德國《焦點》周刊評論說:“沒有達賴喇嘛的支持,麻原根本不可能建立起他的教派帝國。他從一個江湖醫生和小小的刑事騙子,在短短的幾年內火箭式地上升為日本一個教派領袖也不會如此順利,這是可以肯定的。”達賴之所以對麻原彰晃如此器重,除了從麻原彰晃那里拿錢外,還有一個原因是,他想通過麻原彰晃對日本的佛教實行“改革”。人們知道,日本的佛教與西藏佛教不同,與中國大陸的佛教淵源更深。達賴與麻原彰晃勾結的目的,無非是想在日本也建立一個支持“藏獨”的親信隊伍。
文章還指出,對于中國人來說,靖國神社問題一直是非常敏感的。但是,一九八0年,達賴居然作為一個宗教領袖,參拜了靖國神社。近年來,企圖分裂中國的另一個跳梁小丑就是陳水扁,達賴與陳水扁的關系也是公開化的。
文章最后分析了達賴為何要在今年在世界各地策動各種分裂活動的原因。今年在北京舉行的奧運會是主要原因,但是背后還有一個更大的動機。達賴與班禪是西藏最有影響的兩個活佛轉世系統。達賴今年七十三歲了,他不得不要考慮自己死后的轉世靈童問題。達賴只有兩種選擇,一是自作主張,在海外找一個自己的繼承人,卻得不到中國政府和西藏人民的確認;二是宣布放棄達賴系統的繼續轉世。不管達賴最終會選擇哪一個方式,在他死后,海外的“藏獨”勢力都必將因失去“達賴”這個金字招牌而日益式微,這個結果是達賴最為擔心的。因此,人們也就能夠理解,達賴為何要借助今年北京奧運會的機會,在自己的有生之年,拼命一搏,做最后的掙扎。所以他才會說:“這是最后的機會”了。然而,達賴的所作所為,離一個僧人應有的本分實在是太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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