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19日,加德滿都當地警方逮捕一群被達賴集團利用、在中國駐尼泊爾大使館前非法示威的藏族孩子。在“達賴學校”就讀、動不動就上街游行示威的他們,已然成為達賴集團借以博得西方輿論同情的政治工具。路透社
達賴集團多年來通過多種“優惠”條件,引誘藏族青少年出境就讀“達賴學校”,并借此對他們進行重點滲透
“上學免學費”“包吃包住包穿”“每個月還發零花錢”……
據《國際先驅導報》獨家調查獲悉,達賴集團多年來通過以上多種“優惠”條件,引誘藏族青少年出境就讀“達賴學校”,并借此對他們進行重點滲透。贏得青年就能贏得未來的道理,他們很明白。在未來力量的爭奪上,他們不擇手段。
一場爭奪青少年人心的反分裂斗爭,已經打響。
公職人員子女必須召回
據《西藏日報》日前報道,西藏自治區紀委、監察廳制定出臺了《關于共產黨員國家公職人員送子女到境外達賴集團所辦學校上學的紀律處分規定》(試行)。
《規定》明確指出,共產黨員、國家公職人員不準將子女送到境外達賴集團所辦學校上學(所建寺廟入寺或學經),這是一條嚴肅的政治紀律。若在《規定》下發后,凡共產黨員、國家公職人員將子女送到境外“達賴學校”上學的,一律給予開除黨籍和開除公職處分。
至于規定下發前,曾經將子女送到境外“達賴學校”上學并已返回的,要主動向組織說明情況,視情節可以減輕或免于處分;子女接受過境外反動教育并參與分裂破壞活動的,要主動向組織做出深刻檢查,視情節可以減輕或免于處分;子女正在境外“達賴學校”上學的,限期兩個月之內勸返,期限內返回的,視情節可以減輕或免于處分;對隱瞞不報或限期內沒有返回的,一律給予開除黨籍和開除公職處分。
這項《規定》的頒布,無疑在是反分裂斗爭的制度建設層面,加設了一道厚重的防護閘。
而在《規定》頒布前的1993年到2006年,根據聯合國難民署的統計數字,經過尼泊爾所謂“西藏難民接待中心”接待的出走藏人共有33343名。這些出走藏人中,占比例最大的是兩組人群:一是受達賴集團引誘的學生和失學兒童,占全部出走人數的30%;二是喇嘛和尼姑,占全部出走人數的44.8%。從以上數據不難看出:藏人出走與教育和宗教方面的因素有關。而他們的去處,多半是“達賴學校”。
據《國際先驅導報》調查,達賴喇嘛流亡印度后,從1960年就開始興辦各種“達賴學校”。到目前為止,海外藏人“流亡社區”內共有80余所學校,其中成人學校、高中、大學21所,初中24所,小學40所。目前在校學生超過2.7萬人,教師近2000名。此外,還有佛學院、寺院數百座。
成人學校學生待遇優厚
成人學校,幾乎是每一個出走的青年、成年藏民都要去進修的地方。
從校舍看,達蘭薩拉的一些成人學校似乎非常不協調:這邊是二層、三層帶有西藏傳統建筑風格的現代教學樓和學生宿舍,那邊卻是低矮交錯的鐵皮工棚。
據了解,新教學樓和學生宿舍是給學生用的。成人學校的學生,不但不用付一分錢的學費,而且所有的生活費用全由“西藏流亡政府”開支。一個學生一個月大約要花費2000盧比(約合50美元),另外每個月還發給學生100盧比的零花錢。這個學校剛建立的時候,只有150多名學生,現在已發展到650多名。
相比學生的“優厚待遇”,學校老師每月薪資只有三四千盧比。由于經費問題,許多教師只能住在鐵皮工棚里,條件非常艱苦。在該校36名全職教師中,有的是從國外名牌大學畢業后自愿回來教書的藏族人,也有一些不明真相的“西方志愿者”。
教學內容上,除一些基礎課以外,成人學校開設了多門實用課程,比如木工、水管工、電工、縫紉等。那些“西方志愿者”,則負責全部的英語和電腦課教學。學習時間3到5年不等,學生畢業后,就直接可以到社會上去謀生。
兒童學校拒絕漢語教學
兒童學校,是“流亡社區”兒童、少年免費接受初等和中等教育的地方。他們不僅可以免費讀書,校服和日常生活開支也是免費的。達蘭薩拉兒童學校多半位于山頂,日照時間長,所以還安裝了太陽能熱水器,學生們可以用熱水洗澡,“西藏流亡政府”為此花費大量投資。
記者所了解的一所兒童學校建于1960年,目前已經發展成擁有12個年級、2700多名學生、130多位教師的大型系統學校。學校的最高處是幼兒園。在山林不許砍伐的印度,木地板非常昂貴,但幼兒園的屋子里居然鋪著木地板。
據調查,來兒童學校上學的學生,生活在一種特殊的家庭環境里。他們的家,都是一棟棟磚瓦小屋。這些小屋里的住戶,由完全沒有血緣關系的人組成——一對自愿服務的夫妻,往往帶著十幾名年齡從四五歲到15歲的孩子。這些屋子大多由兩個分別為男女臥室的大房間和一個大廳、一個廚房組成。在這里,這對夫妻就是孩子們的父母,大孩子就是哥哥姐姐,小孩子就是弟弟妹妹,由此構成“流亡社區”獨特的家庭模式。
值得注意的是,“流亡社區”的學校采用藏語和英語雙語教育。6年級以下是完全藏語教學,6年級以上開始藏英文雙語教學,美其名曰“為學生們未來報考印度和歐美高等學校做準備”。漢語的教學,一開始就被排除在外。而語言的隔閡與溝通的不暢,正是矛盾和誤解產生的起因。
“西藏流亡政府”還“貼心”地為這些藏族青少年提供一條龍服務:小學畢業后,學生們離開兒童村,進入寄宿中學;初中畢業后,學生們可以升高中,也可以到職業學校去接受職業訓練;高中畢業之后,如果考上大學,“流亡政府教育部”甚至會為無力繳納學費的學生們提供數目不等的獎學金。
據了解,目前藏族學生升讀大學的比例有大約40%。對部分人而言,在印度和歐美大學里深造的吸引力不言而喻。
佛學院成為政治資本
“流亡社區”除了有通過印度教育部認證的普通學校之外,還有多所寺廟辦的學校。這些學校不僅有經學院,還有為年輕喇嘛辦的學校。
以印度南方色拉寺的杰扎倉為例。色拉寺杰扎倉共有3000多名喇嘛,擁有兩所學校,一所是初級學校,另一所是經學院,相當于宗教大學。喇嘛們進入經學院之前,必須先在初級學校接受相當于普通中學的基本教育,課程包括英語、藏語、數學、藝術等。在這所初級學校,學生全是喇嘛,英語等課本則是印度學校的同等教材。
從流亡海外的那一刻起,達賴集團就一直宣揚“傳承與發揚藏傳佛教”。但在“西藏流亡政府”主政的這些“政治喇嘛”眼中,“藏傳佛教的傳承與發揚”卻是他們最好的政治資本,以及維護、延續政教合一體制的基礎所在。“控制了一座寺院,就等于控制了一個地區”,正是達賴集團長久以來的政治邏輯。
從流亡初期開始,達賴集團就集資建立寺院,并由僧侶根據攜帶的經書以及個人記憶,整理出大量的藏傳佛教經典。隨著“流亡藏人”的逐步定居,僅在印度、尼泊爾和不丹,就重建了包括西藏各教派的寺院223座,共有3萬左右僧侶,平均每所寺院135名。
目前,藏傳佛教四大法王——紅教(寧瑪派)敏令赤欽法王、花教(薩迦派)薩迦姑瑪法王、黃教(格魯派)達賴喇嘛,以及白教(噶舉派)噶瑪巴大寶法王都在境外。這些藏傳佛教各教派在“流亡社區”都有自己的佛學院。對于那些出走到此的僧侶,流亡社區會根據他們的意愿送到適當的寺院。在寺院里,根據各人不同的程度,開始接受普通教育和宗教教育。
特別要點出的是,“流亡社區”會為僧侶提供15年的經濟資助。15年后,如果他們愿意留下來,他們通常必須自己設法尋找經濟資助,有時候會有國外資助,有時候寺院會繼續資助他們。
西方支持達賴“洗腦計劃”
如上所述,透過宗教、教育的外衣,達賴集團實施的其實是一套完整嚴密的“洗腦”計劃。
目前“定都”達蘭薩拉的“西藏流亡政府”,仿照西方的政治模式建立了“西藏內閣(噶廈)”、“西藏人民議會”以及“最高法院”。而達賴喇嘛作為“最高領袖”,更是對全球海外“流亡藏人”實行控制與管理。
暫且不論“達賴學校”對漢語教學的排斥,以及蘊含在宗教理念中的政治立場、價值觀的灌輸,這些出走的藏族青少年長期身處這樣的環境中,接觸的都是所謂“西藏內閣、西藏議會、西藏最高法院”的林林總總,耳濡目染之下,“西藏獨立”的理念自然根深蒂固。
很多在“達賴學校”就讀的藏族年輕人,甚至成為達賴集團利用的政治工具,動不動就上街游行示威,與印度、尼泊爾等當地警察的沖突更是成為家常便飯。
眾所周知,達賴集團及“西藏流亡政府”與西方反華勢力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在紐約的“西藏基金會”,目前資產高達上千萬美元;美國的“促進民主基金會”和喬治·紹羅什的“公開社會”,也大量給予達賴集團援助。所以,“達賴學校”這般高成本運作背后,以及提供不收學費反而給學生發零花錢的“義務教育”背后,也閃現西方大筆援助的身影。(廉海東、李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