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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載安裝Flash播放器“導師很忙,我們也很忙,這樣的環境下沒有人還會考慮什么學術問題了。學術根本不成氣候。”金燁平靜地說。
包括金燁在內,這20多名信息工程博士也不必擔憂論文。因為依照前輩經驗,只要從讀博期間做項目的過程中任選一點并略加論述,博士論文的通過和導師組織的論文答辯都不會阻礙他們畢業。甚至在“兩篇權威、一篇核心”的論文發表上,也只是疏通關系的問題。
2009年《文匯報》的報道中說,復旦大學,哲學博士王明的“菩薩心腸”幾乎聞名于整個校園,每到晚上,他都會拿著貓糧給學校周邊的流浪貓喂食,數年風雨無阻。王明有一次坦率地說,貓只不過是他轉移壓力的一個道具,“如果生活中沒有貓,這幾年一個人做學問,我可能會做瘋掉。”
“博士生其實在地位上是被動的。我也聽說過好導師,也相信一定有好導師,但一切都取決于博士生身邊的環境了。”金燁說。
被動的地位
博士生的生活,大多和金燁類似,他們被動地淪為各種項目的“技術工人”。
在一座西南重鎮的非重點理工類院校,賈超的博士生涯進入第四年。在這位冶金專業的博士生眼中,導師總能拿到千萬元規模的重大項目,幾乎像是一位“老板”。
這位“很喜歡在實驗室待著,做實驗、想問題”的男生,因為當年英語的“掛”科而從北方調劑到了這所自己并非滿意的學校。為了能繼續留在實驗室里,他接受了這所學校當年的鼓勵——碩博連讀。因為“那個時候調劑的都是自費,我如果選擇讀研,三年學費需要交2萬。學校為了鼓勵碩博的,給的條件是,如果選擇繼續深造,免去學費1萬,另外從研二可以拿到公費的補助,住宿連續免費。”“考慮到家庭條件很差,而且自己很喜歡科研,于是就選擇了在這所大學繼續讀博士。”
之后,賈超的生活是,每天早晨8點多到實驗室,晚上12點多回宿舍,周而復始,有時兩三個月都不出校門。
“不過說來慚愧,一直都沒有什么科研成果發表。”這位年輕人說。“讀博還是挺難的。我曾經想過放棄,主要是出于經濟方面的考慮,沒有錢,又沒有生活,就失去那種迎難而上的信心了。但在最困難的時刻,我心里的念頭就一個:既然已經選擇了,就不應該放棄。于是我堅持到了現在。”
在做實驗的同時,賈超還得幫導師帶碩士,用他自己的話說,“我導師的碩士很多都是我帶出來的,包括實驗設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