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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洋爭端特別是海洋上面島嶼的爭端是一個相當復雜的問題。中國網 楊丹
中國網:
在國際上有沒有一些好的經驗值得我們去借鑒呢?
高洪:
海洋爭端特別是海洋上面島嶼的爭端是一個相當復雜的問題,盡管國際上有一個《聯合國海洋法公約》,中國包括日本都是簽約國,但是海洋情況非常復雜,而且爭端的成因也是因國而異,很難一概而論。但是國際上有一些解決的方式,比如訴諸國際法院打一場國際官司。還有另外極端的方式,比如打仗的,用戰爭解決的。比較近、比較著名的就是英國和阿根廷之間,為馬島打的英阿戰爭,這兩種方式都有局限性,因為首先是打一場國際官司,姑且不說會判成什么樣子,因為現在很多專家分析說,雙方都沒有絕對把握說打官司就能勝訴,這可能也是實際狀況。再一個,國際法和國內法實施起來很不一樣,比如日本在侵略戰爭期間干了那么多喪盡天良的事,我們起訴它行不行?行。我們戰爭索賠等都可以起訴。但是我們上國際上起訴是上哪兒起訴?是道德法庭,海洋問題是有海洋法院,有打官司的地,但是仍然沒有執行力,國內法在某種程度上是高于國際法的,在判斷的時候是不會執行的,所以打官司不是一個能夠成功解決問題,有把握的化解沖突的一個選擇。
高洪:
那么打仗呢?打仗也不這么簡單,日本方面經常散布一些空氣,說有一個時效取得,而且島在它的實際控制中,久而久之就歸他了,就好象這個椅子坐在我身體下面,坐久了就是我的了。這沒有道理,在國際法上沒有法理依據。即使在法理判斷和法學研究當中,一部分人說時效取得,首先是沒有依據的,也是長時間沒有爭議的狀態下才能取得。釣魚島是我們的,你把它偷走以后,我們一直在申訴我們的權利,何況我們還有主權巡航,我們的漁政經常去,保釣也經常去,不是沒有爭議,就你自己說沒有爭議,這是鴕鳥政策,自欺欺人,掩耳盜鈴,這東西是沒有效力的。
高洪:
剩下就是打仗的問題,和這個相關聯的就是說在近代以前,那個時候的國際秩序和今天很不一樣,那個時候的國際法和今天的一般國際法的判斷標準也不一樣,那個時候好像是歷史上,特別是古代,誰強大、誰能打,胳膊粗力量大,國際就改了,而且國際社會也得承認,不承認也改完了,就是軍事解決問題。近代以后不是這樣了,因為帝國主義列強爭奪世界以后,引起了普遍的反對,而且二戰以后的格局也是基本上這樣,人類社會總是要進步的,不能說用強權搶到手里的東西國際社會就得給你地位認可你,這個東西講不通,越來越講不通。也是因為這樣,我們讓日本在侵略戰爭的時候吞下去的東西吐出來,因為是不合理、不合法的。所以用戰爭手段解決問題,大概也不會得到國際社會認可和承認。最典型的例子就是英阿馬島戰爭,英國打敗阿根廷是不成問題的,盡管阿根廷打的過程中有小勝,那估計是英國人故意給他點小勝,好哀兵必勝,爭取國際社會支持。問題也不是說這個就歸英國了,不是那么回事,問題是相當復雜的。簡單說釣魚島問題我們要有堅強的意志和決心,我們毫不動搖的捍衛國家主權,但是這個過程我們要有長期斗爭的思想準備。
中國網:
要有軍事反制的思想準備嗎?
高洪:
如果情況進入失控狀態。
中國網:
什么叫“失控”?
高洪:
實際上雙方對這個島子還是有一些約束的,比方說過去,我前面講到了,它是有默契的,有共識,其實另外還有一個就是日本事實上在這個島子上是有一些盡責的,比如不能上人,不能駐,不能建標志物,不能開發利用,在雙方交涉中,我們也一直提出了這個要求,他們也接受了這個要求。所以這個島子迄今為止,除了前不久上了一些警察,那是臨時性斗爭,不能使它長久有人化,不能在那里建正式的國家標識,右翼建了一個小燈塔,我們不承認,還有石原慎太郎的兒子借用它,在釣魚島上建碼頭,但是他們也不能開發,也不能利用,也不能駐公職人員,如果這些出現的話就進入失控狀態了,如果進入失控狀態,就不排除我們用極端手段捍衛領土主權。但是就現在看,日本野田政府也好,當局者也好,也未必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挑戰中國。我在好多場合講過,他還是想竊占,就是偷,前面說過公然破紅線就是屬于搶,我們處理犯罪分子的時候偷和搶量刑也是不一樣的,如果觸犯了我們的紅線就會引起失控,引起失控的后果由日本一方承擔。
中國網:
我相信您的講解與分析已經回答了很多觀眾朋友的疑問,感謝您今天做客中國訪談。中國網也會繼續解讀釣魚島爭端,請大家持續關注。中國訪談到這里就結束了,感謝您的收看。
(責編:王瑞芳 主持:李虹霖文字:朱燁 導播:李哲 周姍姍 攝像:龐睿 郭天虎 圖片:楊丹)
中國社科院日本研究所黨委書記高洪 中國網 楊丹
高洪做客《中國訪談》演播室 中國網 楊丹